chap.9 | No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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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黄恋综》chap.9

夜里起了风，窗户没关严实，风把窗帘带得慢悠悠浮动，外头一点点亮透进来落在地板上，细细碎碎地闪。

拉把头从琳的腿间抬起来，摸着她还在颤抖的大腿往上探，撑起身爬过来亲她，琳喘得厉害，没什么力气，勾住她的肩背承接着黏黏糊糊的亲吻，从耳侧到鼻尖，最后再认认真真接好久的吻。

要下雨。拉说，“我去关下窗户。”

琳搂着她没说话，发出一种类似小动物的轻哼，只是膝盖在她腰侧夹紧了些，踝骨蹭着她的腿侧，不着痕迹地撒娇挽留。拉笑她每次做完后都好黏人，心软地又去亲她脸颊，右手探下去揉揉软绵绵的小腹。刚刚连着来了两回，水液喷了好多，怕她吃不消。

琳没有过插入经验，于是拉就只在外部揉按，用唇舌舔吮，她敏感，戳弄一小会儿就扭着腰浑身颤抖地到了顶，坏心眼地继续揉揉就会一紧一紧地喷出几股潮。这个时候琳就会羞得泪眼汪汪，拿手背挡住眼睛，又忍不住要索吻，拉就亲掉她眼角的眼泪，抱住她缓神，大脑放空什么也不想，瘾症也很神奇地被压制下去，也许是寻到了新的释压方式，操自己和操乃琳好像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但那种在独自纵欲后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会被怀里软软香香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

琳会亲亲她，然后同她说晚安。

后半夜雨下起来，闷雷一声又一声，初春的雨下得又急又大。拉还是下床把窗户关严，返回床上的时候被琳抱住腰，柔软的前胸蹭着她的手臂，拉翻个身来握住，轻轻揪着尖儿捏了捏，琳咬着唇哼了一声，一点点带着奶味的液体从顶端漏出来。

又涨啦？拉问她，把手盖上去揉一揉，低头衔住，没什么旖旎心思，只是想让她舒服点。想到前两天夜里琳疼得受不住，掉着眼泪趴到自己身上求她帮忙吸一吸，自尊崩塌，骑在拉腰上被她抱着哭得好难过。拉没有去刻意撕开伤疤窥探秘密，也不太会安慰人，只是笨拙地一点一点亲她，亲了好久，亲到琳抽抽噎噎打嗝，最后带着哭腔笑出来，说：你好像一只只会舔人的小狗。

整日纵欲太容易沉湎。她们在卧室的每个角落里做，饿了就打电话叫吃食，做累了就睡觉，醒来抱住接吻。昏昏沉沉从晨起到日落，在小别墅里好像就这么轻易地逃避日常琐事与世隔绝。

但外间社会总在正常运转。拉请的年假很快要到期，工作室电话打过来时她正伏在琳身上喘息，湿漉漉的耻部紧紧相贴。

总监人很好，简单说明了最近排单情况后就不再多问，只是让她按时回来处理积压的工作。拉被琳抱着，含糊应着电话里的人，一瞬间那些混乱的、纠缠的、雾蒙蒙的爱意与情欲如同退潮般悄然又轻缓地一同褪去，在镜头前舒展身体的北极星kira重新变成站在镜头后的摄影助理贝拉。

琳亲亲她肩头，轻声问她是工作上的事吗？拉闷闷点头。“工作”这个词从琳口中说出来好陌生，轻易戳破一团轻盈的美梦，那些刻意忽略的裂隙与鸿沟变得重新清晰，她初醒般地记起她们之间多么不同，快半个月前还只是隔着屏幕相互窥伺的陌生人，如今也没有真正多熟悉，身体的契合搭建出了一个不必承担、也不必负责的桃源梦境。她们在唇齿相接里说过好多好多的喜欢，喜欢这里、喜欢那里，但从没有提及过爱，也从不曾说爱你。

做这一行最畏惧动情，没有人会真的在荷尔蒙漂浮体液横流的夜晚交换一颗柔软真心。拉爬起来喝了点水，尽管离返程处理工作还有两天的缓冲期，但仍不可避免地开始焦躁，如同狂欢结束后离场时那样的巨大落差感挥之不去。转回身的时候望见琳的眼睛，亮晶晶地瞧着她，忽然就觉得难过，重新爬上床，去亲亲琳的唇角。

还做吗？琳勾着她的脖颈问她。拉摇摇头，只是想抱着她。琳起身去淋浴，拉跟在后面，像只跟脚小兽，淋浴的时候也要抱抱，垫脚仰头去咬琳红烫的耳垂。琳脸红红地把她赶出去，紧锣密鼓冲个澡，出来后拉在外头换床单，她就走过去自自然然牵起另一头，两个人都没说话，默契地一起叠起脏床单，再把新床单铺平。

昨晚下过雨，空气里漫着一股泥土潮湿的独特气味，太阳在云后面出不来，没有风，闷闷的。两个人去底楼小花园坐了一会儿，树后面有一只秋千，刚好够她们并肩坐下，琳个子高，脚尖点地，一点一点把秋千推起来。

好香，篱笆旁初初发芽的花香和刚洗完澡后的沐浴乳味，琳和拉的发丝都飘在风里，白色和紫色纠缠，又分开。拉还赤脚穿着拖鞋，干脆把它们都踢掉，方便在秋千上肆意踢腿，踩踩琳的脚背，琳不生气，勾腰过来亲亲她。整个半下午都在秋千上晕晕乎乎度过，没有计划，没有人催促，不用再急着去做下一件事，没再做爱，余下的每一分钟都好像变得珍贵起来，只是抱在一起，漫无目的地看树梢上的胖麻雀从一边跳到另一边。

回去以后还回来吗。琳用那样软绵绵的嗓音问她。拉给不出准确答案，她起初的确只是抱着赚快钱和一夜情的目的来的，那可怜的一点点年假也全都投了进去，坚持回来继续录也许会丢掉工作，但一想到或许离开后还会有新人补进来，住她们的房间，睡她们的床，那样蠢蠢欲动的占有欲就轰然炸开来，仅仅是想象就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也许在某个连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刻，已经将琳划到了自己的地盘里。

琳看她不说话，低头蹭蹭她肩颈，有点难过。拉几乎被温柔乡冲昏头脑，咬咬牙说，我就回去一周、处理好工作就回来。“毕竟、毕竟后面几期的钱还没拿到呢。”琳就笑了，软着声音问她没有我的原因吗？不想我吗？拉脸红红，从秋千上跳下来，匆匆忙忙跑掉了。

结果同导演组沟通后的最终结果是每位嘉宾都休息一周，各自回去处理本职工作，顺带修生养息。毕竟每天高强度从早做到晚还是会让身体迅速被榨干。

琳给同事打完电话回来，把手机静音后丢到一边，爬上床膝行过来讨亲亲。拉零星听见几个词，“孩子们”“上课”之类的，尽管是人家隐私，但实在是好奇，等琳爬上来骑在自己腰上的时候憋不住问她：乃琳、你是老师吗？

琳愣了一下，笑了，说是呀、小朋友好聪明，然后挺一挺胸，睡衣底下没穿内衣，挺起来的乳尖顶到拉的唇边，“晚餐时间到了哟。”

拉把脸埋进去，企图用软肉把自己捂死，闷闷答她：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