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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nnyto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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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跟队长睡了一觉变成福瑞这件事

收假第一天,贝拉很罕见地迟到了。

她戴着贝雷帽,上身穿一款长到屁股的蓝色卫衣,衬得腿细伶伶的,很短地跟大家打了声招呼之后坐上工位。

再过了会,乃琳也进来了。

她抻头看看大家,鬼鬼祟祟地踮着脚进门,期间浑身不自在地扶了两下鸭舌帽。她把衬衣欲盖弥彰地系在腰间,整个衣服下摆落到屁股后边充当帘子,可即使这样也毫无作用——那条雪白的蓬松尾巴已经拼尽全力往上藏了,奈何量感实在太大,甚至一眼就能直接确定尾巴主人的种族。

嘉然饶有兴致地看着乃琳,又瞥两眼贝拉,直接伸手忽视乃琳的抗议,把她的鸭舌帽摘下去。

一对扑簌扑簌抖动的大狐狸耳朵就这样蹦出来了。

“你俩,”嘉然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昨晚做了啊?”

乃琳差点羞愤致死。

她一手把嘉然手里的鸭舌帽夺回来,一手忙着制服自己乱动的耳朵,嘴上斥着嘉然“在公司话不能乱说”,眼睛又偷偷去瞄贝拉。

对方今天全副武装,连口罩都戴上去,耳朵被盖在贝雷帽下,乃琳猜她的耳朵应当被压得软软折了一角,正服帖地倚在帽子上。猫尾巴就更可爱了,贝拉的尾巴是黑色的一条,尾尖带段白——

糟糕,被瞪了。

……又不是我想长那么大一条尾巴的!

未成熟的兽人个体不会发育出动物表征,而未成熟的定义是没有性体验。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你的两位平时关系就很亲密的同事,在放假后的第一天,宁愿迟到也要一前一后避着嫌进公司,还都长出了耳朵跟尾巴,那么她们十有八九是在前一晚和对方做过了。

对此,乃琳可以保证,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明明只是队长在聚餐的时候喝了一点小酒,忘记自己有点酒精过敏,醉晕了之后她善心大发送队长回家,队长又被酒精催得发情期提前了,所有的因素综合起来,总不能说她有问题吧?

完全喝醉的贝拉很可爱,眼皮耷拉下去,被酒烧得红红的,软着骨头贴在乃琳身上。乃琳有点费力地抱着队长往屋里走,贝拉软得像滩泥,被放到床上睡了一刻钟才醒来,醒的第一句话是:好热。

贝拉一直嘟哝着热,伸手就要脱自己上衣。乃琳差点急眼,按住她胸口,嘀咕着自己是有所看有所不看,尽管想看也不能趁人之危地看,下一秒就被强制着拉下来跟对方接吻。吻到天旋地转,两个人都黏腻湿热,反应过来的时候贝拉已经长出了耳朵跟尾巴,耳朵尖尖抖动着,尾巴缠住乃琳的手腕,再用稍微变利的牙去咬她耳垂。

乃琳用自己的尾巴缠在贝拉腰上,有点像专门给小姐穿的厚狐毛腰带。被这种对比逗笑了一声,乃琳被猫狠狠咬了一口,好像在罚她不专心,又黏黏糊糊地用尾巴拉着她的手腕跟自己玩。

猫的发情期比狐狸长,单纯几次不太够。所以乃琳也有幸看到了队长欲求不满地晃着尾巴求欢的样子,下体在桌角上蹭,蒙着紫翳的眼睛看着她,甚至还喵喵叫了几声。

反正跟现在这个凶凶的队长不太一样。

乃琳又瞥了眼在桌前用电脑打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贝拉,绝望地叹了口气。

乃琳今天是被一股灼灼目光盯醒的。

明明长假前两天早晨都很乖地窝在自己怀里,甚至还赏脸般用小脑袋蹭蹭人,一到要上班的这天贝拉就翻了脸,要不是被乃琳的双臂和尾巴死死搂在怀里,她应该早就走了。

贝拉:“放开。”

乃琳连忙松开手,不甚熟练地把尾巴也从贝拉身上解下来。

贝拉又瞅眼乃琳的大尾巴,看上去有点想摸一摸。

乃琳不甚确定地把尾巴往她面前一伸。

贝拉一阵无语,泄愤似的蹂躏两下:“快点起床,已经迟到了,大懒狐狸。”

好吧。

莫名其妙又背上“懒狐狸”的名字,乃琳忿忿然在心里给队长扎小人,想起前两晚贝拉的表现,觉得她担得起“烧猫”这个称呼,但被幻想磨到一半又软下去,盯着贝拉的眼神倒是变得可怜起来。

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一直持续到贝拉领她回家拿衣服。等门一关,贝拉长叹一声:“我惹你不开心了?”

乃琳:“没有。”

贝拉:“那你一整天都做出这副表情是要干嘛?”

乃琳眨眨眼,蒲公英尾巴晃来晃去,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又过两分钟,她才幽幽开口:“你不负责。”

贝拉一口老血呛在喉咙里,差点没背过去。

“被占便宜的是我才对吧?”这种时候反而倒打一耙了。

乃琳没说话,哼两声,又黏黏糊糊蹭到贝拉身边,抱上去。

她熟门熟路去找贝拉的尾巴,细细长长一条猫尾被队长妥帖地藏在卫衣下,此时又被乃琳捞住根部抽出来,顺到尾部带着人发起抖。

乃琳抵住贝拉耳朵说悄悄话:“唔,我想看……”

听完的贝拉已经蒸成红虾:“你在办公室就净想这些了?”

乃琳一本正经:“因为很可爱。”

确实很可爱。

洗完澡还散发着沐浴露香的贝拉,乖乖听着乃琳的话把尾巴塞进自己,尾巴尖儿全部被打湿,耳朵也没劲地耷拉下去,脸颊潮红的样子,就更可爱了。

大狐狸兴奋地耳朵往外一扩,又伸出尾巴把猫搂住,亲了亲她。